他走了,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倒是符合傅易行的性格。
其实,在他眼中,现在的她就是一个陌生的人,他对于陌生人从来都是这样。
从不在意,也不理会。
这才是真正的傅易行。
心中有些酸涩,陆晚初转过身朝着别墅里面走去,眼眶莫名红润起来,她在心中自嘲,这些年不是早就习惯了吗,为何忽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临近下午,陆晚初泡了最后一次药浴,药液循环在她四周,陆晚初的身体经过几次浸泡已经好了不少。
这具身体亏损的实在是厉害,必须慢慢的调理,现在的药浴也只能保证不会时常晕倒、走路喘气。
回去后,还必须多喝几副中药,才能慢慢好起来。
泡在浴桶里面,陆晚初望着飞舞在半空中的月月,时不时将今日挖出来的人参递给月月,月月开心的吃下后身体闪过淡淡的金光,空中似乎也有金色流光划过。
望着月月,陆晚初又忽然想起傅易行,低低地喃语,“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就算发现什么了,也不可能相信她就是陆晚初,毕竟在所有人心中,她已经死了。
现在的她不该去想这些,她要做的是毁掉陆晚昕父女,最后为自己报仇。
要报仇前还必须先解决现在的困境,一是身体二是钱财。
现在身体经过调理恢复一些,下一步就是关于钱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