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随意的,调戏的,有几分认真?
她自己都分不清了,反正大概是第一眼就把这个人当成了自己人。
所以越发不能忍受他的“不忠”。
所以只对他有小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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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这样,再痛苦再绝境的时候,也能留有几分顽皮。
她问他喜不喜欢她?
“不喜欢”夭夭手掌抚摸她的脸,脸在腐烂,他看到了她的不甘愿,所以任由她偏过脸。
她一向爱美。
“不喜欢,那就是爱咯?”顾曳不是一个会让自己尴尬的人,所以自顾自说。
这次夭夭没应。
咕噜咕噜。
火焰气泡是唯一的声音。
他将她放在岩浆最核心的地方,恐怖的岩浆一寸寸驱赶那些寒流。
“他们给你下的是血y之毒,一种血脉剧毒,无药可解,只能屈从他们手里的血y瓶给你一线生机,缓解疼痛。”
“我现在帮不了你,我的力量还不够,阿曳…”
他低下头,在顾曳终于因为疼痛而昏死过去的时候,唇落在腐烂出血皮的额头。
“你再勇敢点,坚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