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糊弄你了?你准考证还在我手上呢!”说着李红从后背的包中掏出准考证,往申林的面前一递。

申林傻眼了,准考证上的照片真是自己,但申林可以发誓自己从没照过这张照片,更没有留过这样的发型。

难道自己这是遇上重生了?这事只是听过,还真没见过啊。

可自己参加考研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老子还在用大翻盖的功能机,而自己手上的智能机是什么鬼?这些小程序a又是什么鬼?

申林鼻子差点气歪了,果然是在糊弄自己。于是他把手上的准考证一把塞到李红的小胖手中。

“编,接着编。还我和你合租地下室,还我要跳河,把我塑造成悲剧人物,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嘛?”申林直接就嚷嚷了,毕竟那段有梦的日子是自己最开心的时间,也是自己最不愿提起的日子。

谁提他就和谁急。

那是自己心底永远的痛,现在却有人又拿来取笑自己了,能不气急败坏?

李红胖嘟嘟的脑袋,摇了摇,又点了点,她好像是被申林绕糊涂了。这小子估计是精神分裂了,已经开始否定自己了。

但好死不如赖活着嘛,这不还没考完呢嘛,不还是有点机会的嘛!

这时李红放在包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铃声土的都掉渣。

是一位女生唱着类似上海滩中的“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一样调调的歌。

这都不如乡下刘二毛前几年用的“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风儿一样”来的洋气和有逼格啊。

李红刚才还提防地看着申林,一接通电话就变了另外一幅嘴脸说:“张叔,诶,是是,找到了,没死没死,祸害活千年,就是脑子有点坏了一样。哎,好好。”

挂了电话,李红跺着脚说:“有事咱回家说,你这要冻死本姑娘还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