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伢子叔叔急切的问,同时冲司机一招手,示意他开车。
“扔了!”伢子冻得嘴唇发白,说话上下牙齿直打颤,那个瘦高男人也冷,只可惜没人给他外套穿。
“扔哪了?”伢子叔继续问。
“扔……扔一土坑里。”
“土坑?拿枝子挡了吗?”
“挡了,”伢子边说,边拿外套擦脸。
伢子叔叔听完又去看旁边的高瘦男人,后者刚找出一件不干不净的外套披在身上,冷的光顾打颤,没注意到伢子叔叔的目光。
伢子叔叔长舒了口气,心里放松了些,但精神依旧紧绷,他灵敏的职业嗅探一直在发出警告,搞得他心里惶惶不安,他选择暂时不去注意,全部精神集中在糟糕的路况上。
破金杯终于在11点半抵达换车地点。
换车点是一家破破烂烂的修车店,有个破后院,那里停了两辆备用车。
因为晚了一小时,大家都很着急,破金杯还没停稳,大家就跳下车,每个人身上都背着包,是自己的部分行李,还有另一部分外加换装用衣服在修车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