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郑少凯吗？”周瑞安试探地问。

廖涵潇叹口气，回答；“是。”

提到郑少凯，周瑞安有点犹豫。在他看来，郑少凯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他没有扑咬自己纯是因为自己手上有一把发令枪，等枪里的子弹没了，他不敢预想后面会发生什么，这个比喻也许就说明了周瑞安对他的不信任和畏惧感的由来，是发自本能的，所以一听躲藏的注意是他出的，不往坏处想都是他心胸宽大。

“我会的，”周瑞安点头回答；“但是……”

“但是什么！！”廖涵潇看他还这么不紧不慢的，自己更着急了；“有什么可但是的！！娄朋辉不在吧！你赶紧趁先挨收拾东西出来！不对你也不用收拾，我给你买新的，你先到我这里！”

“我现在就消失有点太突然了，怎么也要把事情都交代好啊。”

“你有什么可交代的？”廖涵潇边抓头发边来回走，一边打扫卫生的常姨偷偷去看他，感觉他虽然人高马大，但着急的样子跟小时候一样一样的，下面应该就要连蹦带跳了。

“你有事业吗？你还是有股份？还是有孩子？你交代什么？要跟娄总道别？你别跟他似的一不小心还说错话！”

“说错话？”周瑞安的重点又抓在了廖涵潇表达的边缘；“他说错什么了？”

“呃……”廖涵潇闭上眼，捏捏山根，耐心的给周瑞安讲解；“我和郑少凯分析，既然娄总都跟你说了他怀疑沈氏母子在捣鬼，而且第一个就去找沈妈的事儿，那应该不是他抓了沈一鸣，郑少凯如果没撒谎的话，那应该也不是他抓的，那能是谁呢？沈一鸣还牵连了谁的利益？最大的嫌疑犯就是林家了，林家怎么想到抓沈一鸣？只可能是娄总自己说漏了嘴。”

周瑞安恍然大悟的点头；“有道理。”

“对吧，我觉得郑少凯分析的还挺……不对！你不要打岔！”廖涵潇急的下意识一跺脚，常姨看了挑挑眉，觉得用跺脚代替了连蹦带跳，真是长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