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安坐在椅子上，觉得浑身的敏感点都在发热。

肖：看完删了。

周周周瑞安：…………

肖：开会去了，晚点聊。

周周周瑞安：……

装逼狂……周瑞安喃喃道。

转天，雯雯出院了，不是医生让她出，而是她待不下去了，周瑞安也劝不住，因为她不跟任何人说话，除了医生。

“我很高兴你能想通，”周瑞安跟在雯雯身后，手里拿着收据，送她出医院大门：“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魄力，我只希望你别恨我。”

雯雯愣了一下，回头看向周瑞安，眼中有不解，还有愤怒。

“珍重吧，”周瑞安轻声道：“别回来了。”

“你走吗？”雯雯冷冷的问。

“会，不过不是现在。”

“我一直以为……”

“我以后会跟你讲清楚的，不是现在，你走吧，”周瑞安打断他的话，招手打了辆出租：“珍重。”

雯雯钻进车里，摇下玻璃看着周瑞安，两人的眼睛都写着同样的疲惫：“我不恨任何人，只是有点可怜你，再见。”

“再见，”周瑞安点头，目送出租汇入车流，开向远方。

接下来的几天，娄朋辉都不怎么回别墅住，用他的话说，他在安慰好兄弟，好兄弟这次真的栽了，女友没了，未婚妻也没了，父亲还因为这事和好战友闹僵，差点跟他断绝父子关系，总之惨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