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娄朋辉瞪大眼睛，有点开心，他的真实想法是不愿意参合程蛟驹那摊浑水的，现在有人替他出头，自然是开心不已。

“放心吧，我可以，”周瑞安点点头，意味深长道；“她之前打电话不就是想我了吗，我好好跟她说，没问题的，我们是朋友。”

周瑞安本来对程蛟驹没有太多成见，无非就是个从犯，可他屡屡坏自己的事，还在背后这么鄙视自己，周瑞安觉得就不得不修理修理他一下了，就当是回来后的热身。

目送娄朋辉出门，确定他走远后，周瑞安拿出手机，拨通了他早就烂熟于心的手机号。

“喂？我没定外卖，”廖涵潇稳重低沉的声音在那边响起。

周瑞安笑出声，心里又难受又高兴。

“按我之前安排的做吧，岳嵩明那边怎么样？听说未婚妻又同意不分开了？”

廖涵潇沉默了片刻；“你那边是自己？”

“整栋别墅只有我自己，没人了。”

“没有监听什么的？”

周瑞安想了想，确定无疑道；“他脑子没当初那么清醒了，这么细枝末节的东西他想不到。”

“嗯……岳嵩明有点怂了，他未婚妻可能真有点感情在里面。”

“我不想让他安生。”

“你的目标不是娄朋辉吗？我一直好奇，你折腾程蛟驹干什么？”

“我有没有说过，当初软禁我的酒店就是程蛟驹名下的，你觉得这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