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话要说，廖涵潇也差不多猜到了一半。

周瑞安慢慢坐进浴缸，温热的水漫到地面上，一路缓缓流动，直到撞上一双拖鞋边。

周瑞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扭过头，望向站在门口的廖涵潇。

迎着周瑞安的目光，他强挤出一抹苦笑，有点无奈，有点无力。

“想通了？”廖涵潇走到浴缸边蹲下`身。

“从没像现在这样清晰过。”

“要走了？”

“不会立刻走，凡事都要准备。”

“你心里，还有我的地方吗。”

“爱你和回去，这两件事不冲突。”

廖涵潇坐在地上，无精打采的叹了口气，他不用问了，一切都已成定局，再纠结下去就是自讨没趣儿了。

“我记得，你喜欢些特别的……”周瑞安伸出手，湿淋淋的抚摸廖涵潇的脑袋。廖涵潇没有反应。

“今晚试试吧，”周瑞安微笑着说：“就当是惩罚，让我疼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