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我想听……”周瑞安声音哑哑的不依不饶,敦促彭天快点说。
彭天粗重的吸口气,心脏在逐渐旺盛的快感中剧烈跳动,他觉得自己很久没这么兴奋了,似乎自从周瑞安走了以后,他都一直过着禁欲般的生活,不是他想,是实在太忙,偶尔会有炮友来排忧解难,只是他们总想插足自己的生活,这就让他受不了,时间久了,他会想念以前的生活,至少没那么忙,至少一切都能掌控。
翌日清晨6点多,彭天离开了酒店。
临走时,周瑞安迷迷糊糊的在门口送他,因为担心杨桐会买早饭,就没下楼送,彭天神采奕奕,万分不舍的与他又亲又抱,二人约定,等周瑞安订好酒店了再给他电话。
送走彭天,周瑞安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身体,看有没有留下痕迹。
他像个老鸨检查新到的妓女一样,仔仔细细的上下里外的看,最后松了口气,什么也没留下,还好。
昨晚上的彭天简直像是饿了很久的猛兽,这一晚上几乎没歇着,变着花样的玩,开始周瑞安还有精力应付,后来实在累了,下半身都被干麻,凌晨时还干着干着睡着了,最后在彭天喷射时的低吼中醒来,扭头看看表,自己居然睡了半小时……
妈的怎么这么能干,他憋了多久!?敢情自己是来送温暖的,周瑞安烦躁的一头趴进床里,决定好好地补补觉,睡到几点算几点。
接下来的三天,周瑞安白天在奶奶家聊天吃饭,晚上回酒店和彭天相会,二人就像是见不得光的恋人,又或是见一天少一天的恋人,只要碰面,必须干柴烈火,似乎都卯着劲儿,把之前落下的全补回来。
周瑞安不知道,原来彭天的欲望这么强烈,连着几天的晚上,他几乎是彻夜不休,誓要把自己的精力全都奉献给周瑞安,老牛耕地似的,那叫一个认真负责。
到最后一天,可能是知道要分开了,周瑞安本想打点催泪牌,可彭天不给他说话的时间,嘴巴永远是被堵住,不是被舌头就是被肉棒,双臂永远是被压着,如果不是自己阻止,可能乳尖和耳垂都能被他吮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