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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嘴唇一翻身,他彻底没了睡意,梦里的种种在他眼前飘过,搅得他本就没有平息的身体又燥热起来。

周瑞安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十分陌生,他没有往什么饥渴,欲求不满的方向想,他只知道记忆中自己不是这么敏感的体质,难道这几天的经历把他的身体给……

周瑞安百思不得其解,辗转反侧,最后只能忍着羞耻自亵。不是他以前没这么干过,而是此时实在不是欢乐的时候,心里一边嫌弃,手上一边停不下来,越是愤恨,手上的速度越是快,最后自我否定到了极致,他也在自己手中释放了。

周瑞安侧躺着喘气,慢慢蜷缩进被子里,连脑袋也不露出来,就好像躲在妈妈的肚子里。

他有种错觉,四周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每双眼睛饱含着冷冷的轻贱,鄙视他的行为,鄙视他的无用。

周瑞安大睁着眼睛,注视着眼前的黑暗,一滴眼泪划过他的鼻梁。

第二天一早,小李和周瑞安在医院汇合,去拿结果。结果不尽如人意,甚至有些尴尬,周瑞安的肛肠并没受伤,甚至淤血都没有,就是红肿,虽然这也算伤情,但比撕裂流血轻太多了,恐怕也影响案情。

“也算好事,”小李安慰他:“没受伤,这皮肉苦谁愿意受。”

周瑞安木然的点点头,手脚冰凉。

回到局里录口供,年长警察又带人去非法拘禁的酒店提取监视录像,然而巧的是,那几天正碰上整修,监控全部关闭,什么也没录,接着又找大堂经理,问服务员,也是什么都没问出来,经理们只说不知道,服务员只摇头,再去那间房间看,里面早就整理一新,什么痕迹也没留下,所有的一切干净的出奇,都和安排好的一样。

年长警察见多识广,知道监禁肯定是八九不离十,但娄朋辉也不是吃素的,不留把柄。

这样的案件以前也曾出现,如果受害者是女人可以按强奸判重点,男人的话……也就是侮辱和故意伤害,不过伤的又真不重……只能算侮辱。

年长警察坐在警车上,想着回去怎么和周瑞安解释,就在他隔着一条马路就到警局时,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