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衣被他这反应逗笑了。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一有对比,立马改口。
围绕礼物聊了会儿,卿衣问他保送名额的事。
“早就拿到啦。”瞿再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学校了,现在每天在家里看书。”
卿衣又问他保送的什么专业。
瞿再说生物学。
他是靠生物竞赛才拿到这个保送名额。
“卿卿是丧尸。”像是怕被另外的人听到似的,瞿再声音很小, “我想研究。”
卿衣说:“研究我身上的丧尸病毒吗?”
丧尸病毒可怕归可怕, 可仍旧没有脱离出病毒的范畴。而病毒属于生物的一种,想研究这种生物,自然要选生物学专业。
照着这么个逻辑顺下来, 瞿再保送生物学没毛病。
果然, 卿衣这么一说,瞿再轻轻嗯了声。
他永远记得,卿衣第一次抱她, 他耳朵贴在她胸口,那里安安静静的,没有心跳。
没有心跳, 也就没有生气。像童话故事里被骗去心脏的木偶娃娃。
可狭窄的后备箱里,她抱着他,护着他脑袋,他到现在都还能回忆起当时那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那是全世界都独一无二,只有她能给的。
“等我可以独立做课题研究的时候,卿卿能当我的研究对象吗?”瞿再问,“我不会让别的人参与进来的。”
卿衣说:“可以啊。”
瞿再说:“谢谢卿卿。”
他似乎很高兴,接连又说了好些话,连以后研究的时候,他会不会一个不小心感染病毒,从而变成丧尸的话都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