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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回北齐。

这个念头至今没变,只唯一的不同,是他想多带一个她。

……

郡主同齐世子和好的消息很快在王府里传开来。

听到这消息的徐公公不禁长出一口气,和好了就好。

岂料这口气刚出没多久,就又吸回去了。

原因无他,只因齐予恭近来发觉,卿衣这一遭回来,变得矜持许多。

具体表现在他亲她的时候,她会攥他衣襟,握他袖子,却不会再扯他衣襟或是钻他袖子,好像他对她失去了吸引力,她不再像以往那样渴求他了。

齐予恭一下子就变得很慌。

他想起卿衣有次回信,信上写她同圣上说要换夫婿。

——难不成,她真有这个打算?

想到这里的齐予恭更慌了。

于是风水轮流转,过去是卿衣想方设法地勾齐予恭,齐予恭坐怀不乱;现在却变成齐予恭想方设法地勾卿衣,卿衣泰然自若。

哪怕有时齐予恭将她勾得脸都红了,她也只会推开他,说他该回房了。

齐予恭觉着这不对。

非常不对。

奈何这等事不好找人商量,齐予恭只好表面平静实则心中焦躁地继续试图勾她,同时仔细思索,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更甚者,齐予恭还让人去寻那种流传范围不大,须得经人带路才能买到的带图的话本,闷着头自学,企图能重新燃起卿衣对他的渴求。

一天天下来,他这么锲而不舍的,不说出没出成果,反倒让他明白以前卿衣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