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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成,每次他打牌回来,苏墨就会围着他转一圈,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衬衫哪里的没有女人的口红印儿,他才让邢彪进屋,但是,衣服扒光,去洗三遍才能上c黄。

有时候喝大了,糊弄日本鬼子就洗一遍,苏墨就能知道,拎着他丢到浴室,在用刷马桶的刷子,把他洗刷一次,刷的老皮老ròu的通红了,这才允许上c黄睡觉。但是,这一晚,绝对不能磕炮。

邢彪吃了几次苦头,文渊再叫他去打牌,不去了。

“今天来的人挺有分量的,是政府里的要员,跟他们搞好关系,往后工作干点什么事儿,那不是很方便?”

邢彪看一眼苏墨,苏墨在让大淘背英语呢。

“去就去,你看我干什么。”

“那我也不去了,明天我请他们喝酒吧。”

“来呗,三缺一,就等你了。”

“不去了,你们自己玩吧。三缺一找谁不成啊。不去了不去了。”

“是不是苏律师不让你打牌?”

“不是,说了不去就不去了。”

挂上电话,舔着脸朝苏墨笑。

“打牌哪有在家陪媳妇儿儿子慡啊。”

苏墨笑了下,没搭理他,不过晚上磕炮可是很尽兴。邢彪把苏墨折腾的挺惨的。

兄弟们又一起一块吃饭,说起这件事儿,苏墨去洗手间,文渊就凑过来了。

“咋回事儿啊,这段时间给你打电话打牌你就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