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目光很凌厉,并不像其他几个评委老师那样一脸和蔼。他坐在了那个出门回电话的老师桌前,对着桌子上的麦克风说,“47号,那就开始吧。”
和刚才的小朋友相比,余周周的故事讲得实在是平淡无奇,甚至有些口语化——于是她讲到赵一曼被日本侵略者拷打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一直低头浏览参赛者名单的老爷爷抬起头,皱着眉看了自己一眼。
那个眼神,含义不明。
余周周原本就对这个拗口的英雄故事不是很感冒,里面大量的成语和长句子让她背得很痛苦,所以发挥得很局限。被这突然袭来的冰冷眼神惊吓到,她一下子就乱了阵脚。
“被残酷的拷打折磨着,赵一曼不知不觉昏了过去,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
废话,昏过去了,还能说什么?
“可是残暴的敌人并不放过她,他们拎过一桶水,狠狠地淋在了赵一曼的身上,她苏醒过来,面对的是丧心病狂的敌人更加恐怖的严刑逼供。”
“被残酷的拷打折磨着,赵一曼不知不觉昏了过去,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
糟了,怎么又说了一遍……
余周周微微停顿了一下,不出意外看到了那个老爷爷嘴角的冷笑——姑且称为是冷笑吧。
她镇定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自己加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