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刮脸的意愿是完成了。
给了钱,秦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点奇怪。
打底长袖,一件薄外套,扎着小辫,咋看都不是什么正经人,手掌一翻,灵侦总局配发的墨镜出现,戴在脸上,秦昆转头:“你要的是这种效果?”
“对对对!”
秦昆看到60多岁的老板还有一颗古惑仔的心,苦笑着点了根烟,走出理发店。
“小伙子!”
背后,老板叫道。
“怎么了?”
“我年轻时候,和你一样帅!”
秦昆挥了挥手,吞云吐雾而去。
上山的半年,秦昆感觉性格出现了很大变化,有些喜静。山上虽然每天都在叮叮当当的打铁,但是单调的声音也是另一种安静。
不用去想今天有什么事要处理,不用去想该怎么安排自己的生活,不用去想很多很复杂的事。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闲云野鹤,不过如此。
时值徐法承、莫无忌等人入世两年后,秦昆‘出世’了。
电话声响起,是葛战打来的。
“昆啊……”
“葛大爷,想我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