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拉直到秦昆在做一件无聊的事,就是带阳人体验灵异主体的旅行,直到旅行结束他才能抽空关照自己。
不过没关系,她的生命很长,有的是时间研究这个有趣的东方男子。
扬了扬手中的一万块钱,安琪拉一笑:“活了这么久,都是我供养别人,第一次被人供养,这感觉很奇怪呢。”
安琪拉抱住秦昆,舔着秦昆的耳垂,忽然,尖牙咬下。
耳垂被洞穿,血渍被安琪拉吞下,眼睛一亮,这种味道,虽然只是几丝,却格外好喝。
“你做什么。”
“为你烙上血族友人的印记。”
秦昆摸了摸耳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己当年年少无知时只敢染个黄毛,纹身不敢纹,耳洞不敢打,现在倒好,齐了。
秦昆黑着脸:“东方玄学中,耳垂穿孔是破财的征兆。”
安琪拉舔着嘴唇一笑:“没事,你是血族的友人,不会缺钱的。而且,你看着也不像有钱的人……”
靠。
安琪拉捂嘴一笑,从窗户一跃而下:“你信任我,我也会信任你!”
声音消失,肉翅出现,一袭摇曳的身影消失在夜空。
……
一觉起来,下午1点了。
秦昆打着哈欠,走向其他房间。
“秦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