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我徐桃裤子都压出去了,你说散就散了?”
自从这帮鬼差摸透了自己的脾气,一个个癞皮狗一样,秦昆一时半会还治不了他们。
靠!
再这么玩下去,我这就成借高利贷的了好吗?
秦昆今天铁了心,不准备继续了。
扫兴归扫兴,但明眼人一看,三家打通牌,就欺负牛猛老实,这种事自己好意思点破?再借一沓,牛猛还得输!
“不知老夫可否参与一战?”
屋内嚷嚷不已,突然一阵阴风吹入屋内,秦昆打了个哆嗦,炉子里温度骤降。
门口,一个头戴顶戴花翎、身穿锦鸡官袍的长髯老者跨步进来。
老者的面庞青蓝色,闪着光芒,眼珠一片纯白。
“有、有应公……?”
秦昆操起柴刀,牛猛、剥皮纷纷站起,嫁衣鬼把玩着手里的骨牌,似笑非笑看着门口。
徐桃瞅了瞅自己的辫子,又惊愕地看了看有应公的辫子。
“在下古宁县徐氏后人,祖上徐澈徐净元!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徐桃这是头一次见到满清老鬼,激动不已。
有应公点点头:“徐辅国的后人,老朽自然是知道的。富察·济尔善,见过上师,各位同道。”
“富察氏……”徐桃凑到秦昆耳畔,“这是雍正爷时期江南道大员,剿匪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