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怎么了?她看到了什么?
老者疲惫地坐了起来,揉了揉腰,江兰回过神来,将老者扶好。
“兰兰,怎么了?”江伯修摸了摸爱女的脸蛋。
江兰道:“没、没什么,绊了一下。”
“呵呵,这几天越来越嗜睡了。兴瀚呢?”江伯修看到饭菜被端出,穿好衣服,问道。
“他、他走了。”江兰没有提起下午的事。
江伯修点了点头:“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事了。兴瀚这一次在先锋艺术展上,大出风头,那几张画作,把沿海派、扬州派几个老东西的徒弟狠狠的教育一番,给我们临江长脸啊。”
江伯修提起元兴瀚,有些自豪,自己毕竟也算他半个师父。
江伯修滔滔不绝地讲着先锋画作、批判精神,讲着元兴瀚的作品,显然对元兴瀚是极其喜爱的。
江兰听了一会,突然问道:“爸,你这几天的身体怎么样?觉得哪里不适吗?”
江兰小心翼翼望着江伯修。显然,眼睛里带着点期盼,想要求证什么。
江伯修吃好了饭,锤着自己的腿道:“老做噩梦,流虚汗,一到白天就疲乏犯困,四肢酸软,胃口也不好了。这几天视力好像也下降了……”
江兰听完,心中剧震:和那个秦昆说的……一模一样!!!
难道爸爸不是得病,而是……中邪?
江兰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爸,那、那你会不会梦见……嗯,梦见一个女人?”
江伯修一听,皱起眉头:“谁给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