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朕有事情要请教冯院判。”李翀先朝陆时今挥了下手,“今今你先出去,朕和太医有要事相商。”
陆时今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什么嘛,狗皇帝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一会儿突然让人给他把脉,一会儿又赶他出去,和太医也不知道要商量个啥。
不过,像这种私下里和医生里交流,不想被人知道的,一般存在于两种情况。
一种是不治之症,一种就是难言之隐。
不治之症应该不可能,那就剩了难言之隐一个可能了。
不会吧,陆时今眼角抽了抽,狗皇帝难道是那方面出了问题??
而永安宫里,皇帝命左右都退下,把太医叫到偏殿,神神秘秘地问:“冯院判,朕问你,宁郡王的病,还能不能治好?”
“皇上,您是说王爷……”太医指了指自己的头,“这里的病吗?”
皇帝点点头。
太医皱着眉摇头,“小儿发热惊厥,大脑损伤乃是不可逆转的伤害,臣医术浅陋,对这病也是束手无策,而且依臣所知,世上还没有过这种病能被治愈的案例,所以……”
李翀也是抱着随便问问的态度问的,以现代医术都治不好的病,他也没指望靠古代中医能治好。
“那,宁郡王他的脑子,”李翀压低了声音问,“你确定还是坏的对吗?”
太医眨了两下眼,没明白皇帝为什么会这么问。
“这……是的。臣刚刚给王爷诊脉,王爷还是心经阻塞,智力发育极其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