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关你的事儿。”
“你妈要给张平塞钱送礼?”
“你妈才要给张平塞钱送礼!”
“那你神神秘秘搞什么鬼啊!”
余淮的表情像是要便秘。我觉得再逼人家也不太好,所以就也跳下窗台,拎起书包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我回家,你赶紧去走后门吧。
余淮破天荒地没有接茬儿继续跟我戗,而是朝我摆摆手,说过马路小心点儿,就转身进着教学区走了过去。
我也朝楼梯小跑了两步。
然后在他拐进教学区的一瞬间,转身跟了上去。
动作行云流水。
我不干正经的事儿都有种浑然天成的气质。
余淮没有进教室。我们班就在教学区a区二楼走廊的中段,二楼的几个班级家长会还没结束。余淮就孤零零站在距离我们班后门还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正在透过门玻璃看里面的情况。
我也只能杵在拐角从远处时不时探头瞟两眼。走廊里连要柱子都没有,非常不利于我飙戏。
不过余淮的举动让我十分纳闷儿,这怎么也不大像尖子生,只有闯大祸了的才会沉不住气地跑来留神家长会的进度吧?还是说他妈妈特别严厉,但凡没考第一名,回家就家跪门槛仨小时?
我正胡思乱想,他悠悠地转过身回头看,吓得我赶紧缩回头。
喘匀了气儿,我才想起来我书包里有相机,如果把相机镜头探出去一点点用录像功能观察不就行了吗?反正那么小一个镜头,隔了十米远呢,光线又昏暗,他肯定不会注意到。
于是我就这样做了,一开始没有准备好,“咔嚓”先照了一张,我赶紧收手,低下头重新调整为录像模式。
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人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