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华刚念叨完,突然哎哟叫了一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坐起来,跟他睡一张床的刘军急忙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老鼠爬过?”立即一咕噜爬起身,警戒地拿枕头当武器。
而另一头的刘艳,吓得紧抱住被子,躺不住坐了起来,“老鼠在哪?”她很怕老鼠,可是乡下什么不多,老鼠最多,她妈前两天才刚清理过家里的老鼠洞,并且把洞都给堵上了,这次,怎么会这么快又钻洞进来了。
“没有老鼠,没有老鼠,”刘华忙否认,“你们别怕。”
“谁怕了,”
刘军心下一松,气得拿枕头砸了下二弟刘华,“你搞什么呀,没老鼠,还叫这么大声?”翻身重新躺回被子里,这么一折腾,刚睡暖和些的被子又凉了。
刘艳也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问道:“二哥,你刚才为什么叫呀?”
只听二哥刘华发愁道:“我突然想起,去了城里,不用种地,不用捡柴挑水和打猪草,那我们每天干什么呀?又没有队里熟悉的小伙伴一起玩,还不得无聊死。”
刘艳心下愕然,突然间想起曾看过的一个笑话,古代有两个农民畅想皇帝的奢华生活,一个说:皇帝一定是天天吃白米饭吃到饱,另一个说:不止不止,皇帝一定用金锄头锄地。”
个人的认知,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想象。
“二哥只管放心,等我们到了新地方,肯定能认识新的小伙伴一起玩。”刘艳劝说道,抱着被子躺下。
又听大哥刘军刻意提醒道:“华子,等到了城里,我们应该可以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