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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艳看到她妈,气得拿起手边的的捶衣棒朝她二伯娘朱红英的面门扔过去,“你说谁傻子,我家阿艳早好了,你这头死猪,我跟你拼了。”

“我就说,除了傻子,谁会把吃的掉地上,只你把赔钱货当块宝。”

“死猪头,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赔钱货……”

“你个好吃婆,你个傻货,所以才会生出傻子……”

两人从一开始的倚门对骂,很快就冲到屋门前的空地上打成了堆,你拽我的头发,我抓你的脸,你一拳,我一脚,十八般武术全上场施一遭。

“给我住手,都给我住手。”

她奶胡老太举着火钳从厨房里冲了出来,直接朝两人打去,“造孽,我老刘家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俩个丧门星进来,让你们打,让你们打,去你娘的破烂玩意,”她奶的火钳,专朝两人的手上脚上打,“没分家了吵,分家了也吵,再吵再打,全给我滚出去,不要住我屋子。”

她妈和她伯娘一人挨了几记火钳,一个劲闪躲她奶的火钳,已顾不上扯架。

两人脸上都挂了彩,留下指甲抓过的血痕,头发松散,她妈手里还拽着从她二伯娘头上拨拉下来的一小撮头发,这一场架,她妈完胜。

这会子,她妈陈春红像只斗胜的公鸡,手扬着战利品,得意洋洋地斜眼看她二伯娘朱红英。

刘艳毫不怀疑,要不是她奶拿着火钳,虎视耽耽地站在旁边,她妈估计又会朝她二伯娘骂道:猪头就是猪头,白长那么高个。

是的,这样的撕架,刘艳已经看了不下五场。

前几天,她穿越而来,穿越到这具身体里,穿越过来的第一现场,就是她娘和她二伯娘在干架,揪耳朵抓头发的惨烈场面,直接把她震住了。

接连几天下来,她已经看麻木了,她妈和二伯娘三天两头的干架,没事都能吵上几句嘴,要是哪天不吵架,整个老刘家的人都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