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紧不慢的质问,杨娇娇却听得有点寒颤了,这货肯定全部听到了她们刚才的对话!
好讨厌!
狗男人,专听人墙角。
她脚下微微后退,眨眼看他,“你要干嘛?”
贺云成往前两步,再逼近她,低头盯着她明澈眸光,笑问:“再找一个身板薄得像纸一样又对谁都能笑得出来的言医生?”
杨娇娇惊愕,他连言家华姓什么都知道了?
“这么迫切想离婚,也是因为他?”男人打量着她,再问。
他脱口而出的话,让杨娇娇神色大骇,她跟言家华还是昨天才互相告诉了对方的名字,现在连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贺云成,你别乱说。”她嗔怒,把不高兴的情绪全写在脸上,“我跟言医生不过点头之交,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这时代人的名声多重要,反正她现在也没什么好名声,把言家华扯进来那他多冤枉。
再说,言家华身板哪里薄得像纸一样?明明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真是一点都没眼力!
“是吗?”贺云成收敛着笑意,慢斯条理地扯开自己湿濡的上衣,声如寒冰:“那是因为不想守活寡,所以才要离婚?”
衣服敞开,他的上身暴露,露出他精壮的胸膛有肌肉,身上的汗珠顺着他肌理分明的线条缓缓下滑。
春光乍泄,有些刺眼。
杨娇娇眼睛微颤,脸一烫,咬着牙将视线别过别处,“你先把衣服穿上,我们有话好好说。”
贺云成轻轻一笑,拿着衣服擦身一边看着她,手一探很快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