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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下午才一上课,陵尹竹还来不及进教室就被人以一种完全无力反抗的姿态沿路从走廊拖过每个班级的门口,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捉小鸡一样的捉到校门外。

等到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在taxi里在马路上飞驰了。

难得阿竹病的迟钝的脑子还能分神想,为什麽每次这家夥那麽快就能叫到计程车?

一到目的地,沐沈西又重蹈覆辙的拉著某人的拽到医生面前。

面前的医生年纪很轻,长得好,笑起来也好看。他抬头笑著询问站在一边冷著脸的沐大爷,只得到两个字,“感冒。”

於是,明明只是发烧感冒来的,接下来的检查却像是自己得了什麽绝症一样半点不漏上上下下都被查了一遍。

到最後阿竹觉得这些医生是不是把自己当做活体实验了。

这是一家很不错的高级私人诊所,环境好,态度好,如果撇去那些要死人的检查的话,好吧,服务也很好。阿竹甚至不确定,比之妈妈住的特等病房,也许这里还要更贵一些。

最後阿竹在挂了一瓶点滴,胳膊上被扎了两针後才被放行,走时还被叮嘱要连著来三天。

紧接著,沐沈西没给那人半点胸闷气短摆脸色的时间,又迅雷不及掩耳的把人拖上等著的计程车直接送回了家。

直到被一把扔到家里,陵尹竹才呆愕的看著沐沈西扬长而去的背影干瞪眼。

然後磨磨蹭蹭的回到床上去趴著挺尸了。

一边糊里糊涂间还想著,怎麽有这样对待病人的家夥,欺负自己身体虚弱反抗不得,我是这样可以随意摆布的人吗?!哼,以後自己生病决不让这家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