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死了,他所保存的书函也要传给子孙,同样俱法律效用。
其实他并不是员外郎,真正的员外郎是他的父亲,父亲的官职是朝廷任派的,不是买来的,周家也算是官家,只是后来父亲致仕后他并没能接替官职,乡亲们看着他父亲的面子也尊称他一声周员外。
这声周员外有多少诚意和真心他是知晓的,不然他都三十好几了,又有员外的名头,怎么可能会是第一次做见证人?
所以靳磊让他做见证人算是给了他极大的脸面,他自是高兴的。
周员外带着儿子乐呵呵的回去了。
苏父这才拉着靳磊私下说话,“贤婿,亲家为何要借给何五那么多的银子?”
在他看来何五就是个混子,不务正业,不思进取,只知吃喝嫖赌,不是个好的,这种人正常人家是避而远之的,不可沾惹,靳家竟然还愿意结交并借出大量的银钱,实在令人诧异。
“何五与我娘有些旧交,何五求上门来,我娘也拂不开面子,就借了。”靳磊这样为顾氏遮掩。
苏父哦了一声,“那也不能借这么多啊,他如何能还得上?”
“我也没指望他还,花银子买个教训罢了。”靳磊道。
苏父一脸不解,靳磊却不愿多说,他也不好再细问,辞去了。
苏惠娘倒是没有问,靳磊做什么决定她都是支持的,而且作为儿媳妇,婆母的事她无权插手。
送走苏父,靳磊去正屋见了顾氏。
“昨日听娘说要银钱是给我置办科考用度,不曾想娘是拿了银子去借给别人,倒是让儿子有些意外。”靳磊看着顾氏淡淡道。
顾氏一脸心虚,“娘也是怕你不答应,这才找了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