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不知道他在脑补什么东西,刚给阿撒托斯盖了个高冷的戳儿就听见突如其来的关怀,冷不丁还有点受宠若惊:“我机甲中备有一点压缩粮,您愿意尝尝看吗?”
阿撒托斯在心里把伊戈尔从头夸到脚,没有尽兴还能从脚到头再来一遍,反正他的时间很多,可以慢慢丰富自己的词汇量。
但表面上,他只吐出两个字:“不用。”
伊戈尔:我信奉的神的确高冷。
虽然祂对祂的眷者优待良多。
就在这样互相脑补过头的轻松氛围里,三天时间转瞬即逝。雨果已经给自己换了一身行头,这会儿灰头土脸地从驾驶舱中爬了出来,一手电焊一手螺丝刀高举双臂:“我搞定了!”
黑发红眼的正太将手里的工具一扔,欢天喜地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看上去比伊戈尔本人还要积极。
“不急。”伊戈尔靠着半截铁床蜷着长腿休息了两个晚上,但是他习惯了在战场上风餐露宿的生活,尽管风尘仆仆神色却不萎靡,脸上还因为得以安静养伤多出几分血色。唯一显得略有狼狈的是本来整整齐齐向后梳的灰发由于缺乏打理,现在凌乱地散落在耳边——不过他毕竟长得帅,就算再怎么糟蹋自己外型仍然远超平均线。
“机甲涂装需要稍微做一些改动。”
在这之前雨果其实已经把整个机甲的构造改的面目皆非。它毕竟是半路出家,再怎么天赋异凛也是新手上路,哪怕在慎之又慎的情况下,还是不得不将线条流畅兼具力量与美感的外形改造的像六个铁桶摞在一起,只为了能够让内部电路板和传感器的接线不会混乱如同新手组装的电脑机箱,短路的时候连问题出在哪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