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那就这样,我先挂了。”他说完就挂了。
我把电话放下,深深的叹一口气。
目光不经意扫到床上,顿时感觉一阵难受,可是我他妈的到底在难受什么?无从考证。
时间过的很快,我不过是发一发呆的功夫已经晚上了。
一开始装尸体的那个密码箱里面有血,我没用,而是重新找了一个密码箱,箱子比装他的那个大,不过他太高了,缩在里面还是很显得委屈。
我在箱子下面铺了一层毛毯,才把他放进去的 ,摆的是出生婴儿的姿势,膝盖蜷缩到胸口,脑袋放在膝盖上。
最后看他一眼,我拉上拉链,尽量小心的抬起密码箱,放进车后备箱里。
坐上驾驶座,踩了油门飞奔而去,我来早了两个小时,找到了那个人说的长春路的往里走的那个废弃停车场。
这里很安静,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我有点不放心,万一对方看我一个人欺负我怎么办?
或者对方根本就想空手套白狼,不给钱还杀人灭口什么的。
所以我带了一把小刀,应该说是三十六用瑞士军刀,在网上买的,一百多块钱肯定不是真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