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温鸠的话来说,鲜花和美酒都要送给有价值的人。
他不喜欢阳黎过分妖艳的长相,没有睡的欲望,肯定不会在他身上浪费钱。
阳黎在花束中翻了翻, 找出一张手写的小卡。
卡片上是林郁的字迹, 潦草的写着:温怀知先生收。
“温怀知是谁?”阳黎念出上面的名字,眼熟的只有前面的姓氏。
旁边那位同样姓温的女装癖皱起眉, 冷着脸指了下自己。
“欸?你不是叫温鸠吗?”阳黎错愕的瞪大眼睛, 很难把温鸠和画风如此正常的名字联系起来。
按照他脑补的形象,叫温怀知的男人, 肯定稳重儒雅,带着有书卷气的细框眼镜, 身上洋溢着斯文的气质。
而不是像温鸠这样, 浅金色波浪长发,唇上涂了颜色最正的朱红,即使在冬天还敞着衣领, 露出大片大片细腻的肌肤。
……他哪里配得上‘怀知’两个字?
“温鸠是我自己取的艺名,很奇怪吗?”温鸠嫌弃的翻了个白眼,从手提包里翻出身份证,举到阳黎面前。
身份证的姓名栏后,标准的宋体印着温怀知三个大字。
他又不是艺人,为什么要用花名?
阳黎冒出疑惑。
转念仔细想想,比起本名,还是温鸠这个名字更适合他,听起来就带着毒。
更吸引阳黎的,是身份上面的证件照。清清爽爽的短发青年,目光炯炯有神,能感受到铺面而来的阳光和正能量。
亏他能把这张身份证用到现在。
阳黎挪开视线,把蓝玫瑰重新塞回温鸠怀里。
“所以呢?林郁哥为什么送你花啊?”阳黎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