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沽冒出的水流托起她,她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首长。
有过第一次,对于某性显著的特征已不吃惊。她不是扭捏的女子,但此情此景,真的很羞赧。
卓绍华不说话,但他的眼睛说了许多。
如同有一次,他从头到脚,用手指关抚过她般,这一次,他拉着她的手,引领着她探遍他身体的每个部位。
“呃,记住了么?”他贴着她的耳朵问,感觉到她已喘得不行。
热雾腾地窜上了天花板,“帆帆,帆帆……”在,她绵软无力依在他怀中。
正在啃肥皂盒的帆帆听到自己的名字,流着口水转过身,小鸭子挤进两人中间,大眼睛扑闪扑闪地。
诸航看着坏家伙这样,娇嗔地对卓绍华翻了个白眼,搂着帆帆也乐了。
卓绍华佯装镇定,嘴角却忍不住。
小帆帆不知啥事,但看到爸爸笑猪猪笑,他便也跟着傻呵呵地笑。
晚饭是湘菜,搁在碟子里的辣油被灯光映得晶亮亮的。
“明天除夕,我们吃北京菜。你是北京媳妇,必须入乡随俗。”卓绍华不奢辣,挑清淡点的菜伸筷子。
诸航埋头吃饭,想起姐夫为了过年准备了许多食物。这个年,没有她,他们会不会觉得少了许多?
诸航生生咽下一大口辣子,辣得泪水满眶。
山庄真的很人性化,吃完饭回到房间,就看见桌子放着水果和鲜花。清香的百合,鲜艳的橙子和艳红的蛇果,两者交相辉映,已是一幅绝美的静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