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在意我的项链。”在她欲再次转身离开的时候,宁末离冷不防说,“就连了了也没看过,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想别人知道的秘密,我也是。”
宁末离从来不屑跟人解释他的任何行为,他没有必要向任何人交代他的喜怒哀乐,能够做出这番说明已经是破天荒。
沈磬磬听后却有些懊恼,斜了他一眼,笑得有点冷:“管你有什么秘密,我又没兴趣。”
宁末离对此不置可否地笑了下。
一直到片场,沈磬磬脑袋里还装着宁末离那句话“每个人都有一点不想别人知道的秘密,我也是”。然后,她立刻神经地补脑,这个秘密一定有关了了妈妈,宁末离老婆,哦,应该是前任……呸,想那么多干嘛,沈磬磬趁人不注意不住地捶脑袋。
然后,在自我不能控制地胡思乱想和反复的自我厌恶中,沈女王抱病拍完了上午的戏份。
沈磬磬生病的事全剧组都知道了,不是她刻意宣扬,而是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她那浓重的鼻音。即使这样,镜头前的沈磬磬一如既往的无懈可击,下了镜头,她立刻病恹恹地靠在椅子上擤鼻涕,然后被难以名状的纠结情绪折腾掉脑细胞。
“磬磬姐,该吃药了。”ada递来水和药片,“宁总嘱咐我一定要让你按时吃药,你看,这张纸是他写的,上面写得很仔细,什么时候吃什么药,用量都写出了。”
“什么?”
沈磬磬精神一振,立马把纸拿过来。宁末离的字迹很好认,异常干净隽永,一笔一划都带着完美主义者的色彩。纸上详细写明了几点该吃什么药,什么药该吃几片,一天该吃几次,冲剂的药注意不能用热水泡诸如此类。
薄薄的一张纸散发出令人晕眩的热度。
ada无不激动地感慨:“磬磬姐,宁总对你真细心。”
沈磬磬盯着宁末离的字,有些反应不及:“嗯……啊?不要乱说,把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