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骗人。”了了拉住宁末离的手,“你不高兴。”
宁末离摇头:“爸爸没有不高兴,只是也累了,你快点去洗澡。”
了了不肯,搂着宁末离的脖子说:“你一定不高兴。你只有在不高兴或者难过的时候才会捏着项链坠子。”
宁末离一怔,他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却被女儿记在了心上。
他温柔地笑道:“你不要乱想,去洗澡,爸爸明天一早的飞机,也要睡了。”
了了撅着嘴从宁末离身上爬下来,刚走两步,又跑回来。
宁末离放下的笑脸立刻再次挂上:“怎么了?”
了了在宁末离脸上亲了一口,细细软软地说:“爸爸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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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磬磬醒来时,那叫个头疼欲裂。
这般头疼立马给了她一个提醒,她昨天肯定是喝醉了。
因为知道自己醉酒很容易失控,所以通常她很注意,不知昨晚发了什么神经,竟跑去和威士忌。杯具的是这么多年来,酒品一直很好的她,威士忌却仍旧是她的死穴,原本以为好歹能抵挡住一杯,谁知还是不见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