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夕夕,你是不是喜欢上什么人了?”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目光辽远,“啊,哈,是吧?”
天空有些黯淡,阳光隐在云雾之中,原本温热的光线一点点的消失,我的肩膀上徒然有些凉意,我抓抓头发,“唉,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我很花心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秦之文面前就很难开口,说我喜欢上了别人,当初的童若阡也是,好像我曾经对秦之文的许诺,被自己亲口背叛了一样。
还有我害怕自己不小心那天失恋了,土灰土脸的躲在角落里独自舔伤口,我怕看到秦之文的眼神,眼眸深邃,暗涌在黑暗夜里静静的流淌,好像是超脱的圣人,涅磐之前俯视愚昧众生,悲怜同情,对我的怜惜和心疼痛彻心扉。
可是我喻夕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很快笑道,“你这个家伙,怎么都不告诉我啊?”
那股笑意并没有直抵眼底,我看得清楚,只好支支吾吾的回答,“只是有点好感而已,哎呀,说那么多干什么,我饿了,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秦之文点点头,“好了,去吃饭吧。”
可是他的手指,紧紧的捏起来,我只能装作没看见。
结果又看见了我干爸那群人,索性没有顾宗琪,我想到那家伙现在也许在某副市长和某千金小姐面前搔首踟蹰的我就来怨气,于是我点醋溜猪尾巴吃,吃的很快乐。
我干爸跟其他医生讨论周副市长的病情,我隐隐约约的听到因为急性胰腺炎送医院的,于是我小声的问,“这个病很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