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食堂都不敢去?”
“是厕所,哪里都不敢去。”
“为什么?”
“因为一个惊悚的故事。”
于是我非常自然的想到了那个惊悚的厕所故事,我吓的连路都不敢走了,我脑海中一遍遍的浮现那个场景——一夜之后,杀人犯趴在厕所的门上,盯着无辜的女人。
那时候我正在通往东华医院的一条废弃的小巷子里,仄逼而狭窄,视觉中两边的墙缓缓的压过来,也许冷不丁的头顶上就会冒出一个人,冷冷的看着我,对了,还有猴子。
我几乎快要被自己吓的哭出来。
手机忽然响起来,顾宗琪的声音柔柔的传来,“喻夕,你又搞什么东西啊,你现在在哪,要不要带你去吃饭?”
他的声音轻柔的像是羽毛,是大片大片的绿色在灰暗的视野铺陈开来,我仿佛听见春天的擦耳而过,手心一片濡湿。
我是被自己吓的,真的,还有稍微的,是被他熨帖的。
第 18 章
他问我,“喻夕,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东华医院往你家方向,有一个偏僻幽静的小巷子,我在里面啊,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