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也一直是这样,秦挚从不在他面前谈论国事。好在林曜也并不在意,有时知道的太多反倒是坏事。

况且他也懒,没那劳碌命,能不动脑就不想动脑。

然而他刚要走,却突然被秦挚一把拽住。

“进来。”秦挚道。

他手还抓着林曜,对他投来的讶异视线直接视而不见,对刘敬忠吩咐道:“此后贵君无需回避,有事但说无妨。朕信贵君,也盼贵君能为朕分忧。”

分忧?分什么忧?

秦挚此话一出,林曜跟刘敬忠霎时都惊呆了。

林曜震惊看着秦挚,都快怀疑他是不是也被穿了,否则怎会做出如此违反常理的事。

况且秦挚想让他分忧,他也一点都不想分什么忧。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不知道吗。

刘敬忠低着头,也满脸都是惊讶。他万万没想到贵君对陛下的影响竟如此之深,为他屡破先例不说,如今竟连这种事都能破例。

但陛下有命,他也万不敢对此有半点异议。

“奴遵旨。”

林曜莫名心虚,总觉得这发展很不妙,试着道:“我还是回避下吧。”

他说完想走,秦挚却没松手的意思,无奈只能悻悻放弃。

“何事?”秦挚问。

刘敬忠惊吓过度,险些忘记来意,这时连急忙禀道:“陛下,天牢那边来禀,道逆贼郑修恺今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