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不竞被请了进去,他的目光完全被这些酒桌上的饭菜吸引。同时厅堂的另一边还有人在说书。

他道:“小二。”

“诶,客官有何吩咐?”

“这说的是哪一出书?”

“哟,您还感兴趣这个?走我带您先瞧瞧去?”

燕不竞点点头,小二领着他就往戏台子那边走去。

“晚上这台子就是个戏台子,白日里给说书先生挪个地儿。二楼也有,您待会儿回了客房,往前走点就是个空地儿,二楼那阳台摆着桌子椅子还有吃食,晚上您要是觉得无趣了,就可在那坐着看看戏,尝尝酒。那都是给二楼雅房的客人专门准备的,不要钱。”

其余他都无所谓,这酒倒是叫他眼前一亮。

“如此一说,喝多少酒都无所谓?”

“自然自然,咱们家别的不敢说,酒是定然管个饱。”

“哈!”燕不竞大笑一声,一把将搭在身前的长发甩到身后,“这我喜欢,我别的不爱,酒倒是真喜欢。”

“客观我看您也没什么行李,一路赶过来想必也是饿了,要不先吃些小食,听个先生说书,我给您来壶酒尝尝先?”

一听有酒,燕不竞眼睛都亮了,当下便一屁股赖在凳子上,将骨刀放在一边。

“来,上酒!”

酒是好酒,他扬手一张,一饮而尽。

“啊。”

这些日子待在燕归山别说酒了,就连个酒葫芦影子都见不着。玉留音不喝酒,一些存货也无。此时他只想喝个痛快,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到后来觉着杯子不过瘾,拿起酒坛就喝。好在他坐的位置不引人瞩目,其余人都在听书去了。

人家听书喝茶,他听书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