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毛求疵,钱不庭认为夜执阳是在故意留下把柄。
钱不庭又挠了挠后脑勺,干笑道:“话再说回来,老钱怎么觉得阳哥这次更名,就像是提前想了很久一样?”
闻言,夜执阳眼皮微跳,哈笑出声:“钱大设计师这又是哪儿来的感觉?”
钱不庭咧着道:“就是单纯觉得是这样。”
青年玩味儿一笑:“细阅《窦建德传》的那个晚上,我就有这种想法了。”夜执阳望着电脑屏幕里撰写好的论文,揉了揉眼角,掩饰过眼神中的心虚。
钱不庭这感觉还能再准点儿?怕不是哪天要将古阁感觉出来。
“算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花土取证这一部分先留出空白,等明天试探试探楚天河的态度再说。”
“不听女人言,吃亏在眼前呐!”
见到夜执阳心意已决,萧姬无奈撇嘴,扭着风情腰肢,下了二楼,钱不庭反倒笑道:“以前没进入这个圈子,有些事儿模模糊糊,也感觉不来,这一次老钱算是深有体会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一想那些老教授大跌眼镜,我就觉得好笑。”
年轻助理离开,夜执阳轻声一叹。
“好笑是好笑,就是担心那些老家伙拍板太厉害,我们笑不出来啊!”
……
惶惶一夜入晚春。
吃过早饭,在张哥等人故意卖了个破绽下,历经千辛万苦,楚天河等人终于找到了夜执阳等人。
福星大酒楼的一楼大厅中,夜执阳给老板一张老人头当小费,点了两壶茶便开始请君入瓮,该说不说,如果夜执阳不是在与楚家对立的赵家地盘,以楚天河的耳目之灵通,早就将他们发现了去。
七人坐在这里没十分钟,一辆劳斯莱斯便停在大酒楼门前,都用不着楚家打手下车开门,楚天河自己就打开门小跑进来,跟在这家伙身后的,正是他的弟弟楚天海以及那位虎头蛇尾的郭秘书。
三人进门,楚天河环顾一周,准确无误定位在低头正在看着菜单的夜执阳身上。
“夜组长、您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如丧考妣的楚天河一抹额头热汗,急匆匆对着七人跑来,距离十来米就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