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先生只管动手就是,我可以挺住。”
柳太医轻轻点头,并未多言。
双手微微用力,只听咔哒一声,陆行眉头蹙起,却没有泄出一点哼吟。
柳太医心底多少有些佩服。
正骨之痛一般成年男子有些都未必挺得住,眼前的少年却哼都没哼。
即便心底有些佩服,柳太医面上也未表现出来:“一会我会开一副汤药,一日一副,喝三日。”
“好,有劳先生。”
“不必,无事下官就告退了。”
“先生留步。”陆行将散开的衣服拉好,“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先生。”
“公子请讲。”
陆行轻轻抿了下唇,眼底略有狐疑:“有没有什么病可以时人产生幻听?”
柳太医眼底泛起惊讶:“这样的症状多久会出现一次?”
“偶尔。”不见糯米团子便没有,只是不能说,“有这样的病吗?”
“偶尔一次可能是休息不好,公子可以多多观察,若症状未改善,可以再来找下官。”
“多谢先生。”
陆行将柳太医送走,心底的狐疑却并没散去,休息不好会至幻听或许有这个可能,但他绝非如此。
柳太医走时将方子交给掌势太监,没多久一碗汤药就送了上来。
蔺宁得到太医院回禀已经去看过陆行的消息才松了口气。
桃夏看着重新露出笑脸来的小姑娘:“殿下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蔺宁不好意思地抿了唇笑起来:“桃夏姑姑你不是说要教我做糖糕吗,我想做一些送给太子哥哥和陆行哥哥,太子哥哥今天肯定得魁首,我要做些好吃的糕点送给他,陆行哥哥受了伤,也得吃点好吃的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