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现在已是结发夫妻,不这样称呼……那我唤你安安?”
无悯私下里叫清眠眠眠,那他是不是可以也如此亲昵的称呼寻安。
“不,不行!”
寻安一手摁在薄曛脸上,红唇翘起,想个孩子似地撒酒疯,“不准你这样叫我!”
薄曛少见寻安酒醉的样子,心里一痒。
他抱着寻安,嘴上答应他,手上却不闲。
“你,作甚?”
寻安察觉不对,扭动着身躯,试图避开薄曛作乱的手。
“洞房花烛夜,该做些什么呢?我的寻安。”
薄曛解下束腰,随手丢在一旁。
三年里日思夜想的美梦,今夜终于得以实现。
“什么意思,你……”
寻安的话被堵了回去。
薄曛一手揽着他的腰肢,一手卸下发冠,三千丝倾泻,比绸缎还要顺滑。
绵柔的吻让醉酒的寻安喘不过气来,却又沉溺在期间,不自觉地去迎合薄曛的攻城略地。
令人心神悸动的声音与外面幽幽飘进来的奏乐中间或响起。
薄曛趁着寻安迷乱的空档,将他的爱人轻轻地躺在袄被上,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他眼底酝酿出黑色的风暴,迷人又危险。
“我的寻安……”
薄曛自三年前便研究好的技巧,直到现在才有了实践的机会。
寻安还未来得及琢磨薄曛此话是何意,对方轻柔而绵长的吻让他来不及思考,便再次沉沦。
仿佛置身云端,飘飘然。
薄曛取出早已备好的暖膏,沾了一指,悄悄地绕至寻安身后,试探性地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