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亮光大作,彭全转瞬消失在房间内,安然地躺在床上熟睡。

远处的西厢房中。

肖狭正气急败坏地摔打着小鬼木牌,右手手臂上绑着绷带,渗出不少血迹。

“没用的东西,一个黄毛丫头就把你吓成这样!”

他原本想借小鬼让沈府的死气更甚一些,却没想到用尽了法子都没能把它从牌子里逼出来。

“不出来是吧,行!饿你三天我看你出不出来,别以为那个臭丫头随便说两句就真以为你有本事反噬我!炼一只小鬼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等我炼一只小鬼王出来,再把你当养料喂了,岂不是更好。”

肖狭话虽如此,但真要把它喂了还不划算。

这只小鬼花费了他半月的时间炼制,因为吸取的生魂鲜血够多,还开了些许灵智,能听懂部分言语,只要精心喂养,假以时日定能成为鬼王。

至于反噬。

肖狭对此不屑一顾,他闯荡了这么多年,没点傍身的本事也不敢混着口饭吃,要真被自己炼制出来的小鬼反噬了,传出去简直贻笑大方。

屋外天色已经大亮,大太太应该已经去请兵了。

虽然当兵的身上带有正气,对死气不利,但僧多粥少,两瓢水扑不灭大火,只要这次冥婚既成,他的功力必能大涨。

肖狭自负地浅笑,届时他的蛊虫被催醒,莫说沈家,有了强硬的兵权,整个东省都会是他的池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