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观众席只有一处空位,便是位于正北方最前排用石墙隔出了一个单独的区域。

哪怕是同一排的身份显贵之人也不过是打伞乘凉而已,但这里面却摆了一张实木雕花小圆桌,一把嵌着宝石的高椅,两边墙侧束了轻薄的白纱,顶上铺着几层柔软的绫罗绸缎遮去骄阳似火,道不尽的奢华宝贵。

高台近有两米多高,东西北三个方位各开了一道拱形的门洞,筑了密实的大铁门。

南边是他们刚才出来的地方,建了座吊桥门,现在被重新拉起。

他们像是从小笼子关进了大笼子,没有任何出逃的可能性。

寻安视线落到周围,估计有两个足球场大的圆形黄土空地上含他在内共有五个笼子,除他以外的四个笼子关了不少人,粗略计算许有四五十人,穿着麻布的长衣长裤。

光这幅场景,他下意识地就联想到了古时有名的斗兽场,不由地勾起一个微笑。

恐怖游戏说不定变成了动作游戏,那倒简单了。

几名步履匆匆,身着皮甲举着□□的士兵跑到他们的铁笼面前,取下腰间的一大串钥匙,将笼上的重锁一一解开。

寻安从笼子里走出,迎面对上士兵错愕的表情,好似见到了什么惊骇世俗的东西。

旁边有人最先反应过来,拉着呆愣的士兵到一旁窃窃私语,还偷偷地观察着寻安。

稍微年长的士兵长拍了两下手掌,指挥着笼子里的人聚集在一起。

“你们都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来参加夺标会,我也不废话了,看见那边台下的木箱了吗?”

他抬手一指,众人顺着方向看去,几个并排陈列的原木箱堆放在正东的拱形门的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