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子冷冷道：“别以为你突破了不朽境，就能在我面前拽了，你依旧是一条蝼蚁，我若愿意，随时都可以捏死你。”

两人还没有开始战斗，那股针锋相对的火药味，就已经弥漫全场，令得很多皮肤都已经有些发寒。

这一老一少，还真是仇深似海啊，若是大战起来，那还得了？

“够了。”黑蝶冷喝一声，将之打断。只见她俏脸微微郑重，盯着杨凡，道：“你确定真要跟他继续？”

杨凡眸光如太阳一般炽盛，道：“不错，有些账迟早都要了结的。”仙元教的仇，自己当初被对方诬蔑，差点击杀的帐，已经让他对天成子的杀意，达到最顶峰的地步。

对这老梆子，他是一刻也不想让对方活着。

黑蝶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杨凡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寒冷的眸子刷的一声，盯住了她，射出两道寒光，道：“为什么？”

黑蝶道：“你可知道，现在并不是大战的时刻，无论你们哪一个，我现在都不想让他有様，包括你在内，因为你对我还有大用。”

杨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原来你不信任我能胜他？我现在是没谈资格的条件，若你不答应的话，我依旧会跟你回魔门。但是发誓绝对却一言不发，无论你想知道什么，都不可能。”

黑蝶咬牙道：“你……”

杨凡淡淡的摊手，一副“你拿我怎样”的表情。

事实上，他已经能够猜测到对方会愿意因为他一个人，而放弃唐火儿、蛟龙公主。

九成便是因为化神天符！

他就算不知，对方确切想知道什么，但总的来说，他只要闭口不言，必然能够抓住对方的痛处。

“你……你好样的。”黑蝶纤手指着他，一阵气结，她的想法，正如杨凡所料，毕竟化神天符乃他们圣教的根本，拥有着太多的秘密。对方又误打误撞的被神符认可。她们需要了解的东西，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