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懒懒问。
“我认得你的声音,那晚在篮球场上,还有双层巴士上,以及,他圣诞前天和我说的话,让我不得不把和宋猷烈失联的事情联想在一起。”鲜于瞳说,语气不卑不亢,很符合一名作为学校名列前茅的好学生做派。
按照鲜于瞳的话,宋猷烈圣诞节前天找过她谈话,戈樾琇很好奇宋猷烈都和鲜于瞳说了什么。
“宋猷烈都和你说了什么?”问。
回视她的目光充满敌意,嘴角抿得紧紧的。
看来,要撬开咸鱼头的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呢,她非常想知道宋猷烈都和鲜于瞳说了什么。
“你以为我把宋猷烈扣留起来,就像那次对你一样?”问。
鲜于瞳继续抿着嘴,脸上尽是不耻之神色。
“看来,你对我有很大的误会”假惺惺露出亲切的笑容,“我是宋猷烈的表姐。”
果然。
“啊?”抿着的嘴角松开。
以“我爸爸对他要求太苛刻了,阿烈现在正处于叛逆期,这样一来很容易让他产生逆反心理。”拉开话题。
细细追究,的确,宋猷烈近阶段的所作所为很符合一名处于叛逆期的男孩形象,至于她的所作所为——
“我是受我外公所托,在加上急于求成,所以才会对你做出那样愚蠢的事情。”如是告知。
戈樾琇和鲜于瞳一本正经道起歉来。
“我外公已经把我臭骂一顿了,在怎么让一个处于叛逆期的男孩变得听话这方面上,我没什么经验。”语气不无懊恼。
敌意从鲜于瞳眼里隐去,显然,她接受了她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