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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食物香气时,戈樾琇才发现自己其实是饿了,怪不是之前手脚一副不想动的样子,是因为饿了才没力气的。

想通后,戈樾琇心里舒服了不少。

走到几步玛丽安又折了回来。

站在床前,双手叉腰:“我猜,你一定和先生装可怜了吧?你一定在先生面前哭哭啼啼的吧?我奉劝你还是收起你的眼泪,先生可不会吃这一套。”

是嘛?挑眉。

黑人女人气呼呼来,又气呼呼走了。

玛丽安手艺还真不错,海藻豆泥大米焖饭,清爽又可口,炸鱼块配青菜汤,炸鱼块闻起来还有浓浓的柠檬味。

先吃掉一块炸鱼块,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

南非的新闻工作者们应该是这个星球上最忙碌的群体之一吧,发生在这片大陆上的事情太多,而且都不是小事情。

把焖饭吃得干干净净,盛了半碗青菜汤。

青菜汤也就喝了两口。

戈樾琇就在电视上看到这样一则新闻:两个小时前,有人在香蕉园发现了一具尸体,这具尸体很快被证实为世界卫生组织一名被特派前往茨瓦内的工作人员,这名工作人员的名字叫……

盛汤的碗放回桌上,眼睛直勾勾盯着电视屏幕。

电视屏幕打出死者的名字——段然。

段然死了。

不久前她还和他通过电话。

顾澜生和段然在赫尔辛基就认识了,段然来约翰内斯堡还是顾澜生接的机,他们一起前往茨瓦内,顾澜生回来了,段然却没有回来。

是再也回不来了,永远。

跌跌撞撞,戈樾琇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