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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胎换好了,就意味可以让他的客人走了。

不,是滚蛋,有多远滚蛋多远。

那么不负责任的人,他不需要给她任何脸面。

下午两点半点,维修技师如约而至。

五点半,维修工人完成工作,拿着尾款离开。

夜幕降临,他的客人还是没任何消息,这让身为主人的他很恼火,觉得有必要警告他的客人。

于是,他把客人的行李箱扔进她的房车里,这就是他给以她的警告方式。

这个晚上,他的客人依然没有半点消息,他没再给约翰打电话。

周一到来。

周一延续了周末的好天气,他的自行车得以派上用场,顾澜生骑着自行车去上课,和往常一样去餐馆,去接孩子,把孩子交给学校老师,然后回家。

回家途中耽搁了会,一名花童非得拉他做买卖,无奈之下,他只能掏十七点五欧元买下那束玫瑰花,这让顾澜生比往常时间迟了数十分钟拿钥匙开门。

门是开着的。

门钥匙他一把,约翰一把,约翰那把钥匙最近暂时换了主人。

打开门,她就站在门口。

波浪卷换回成之前直长发,头发换回来了,石榴红毛衣也换回来了,怀里抱着沙发靠垫,眼巴巴瞅着他。

看来,她是意识到对于这个房主的主人来说,她是一名及其不负责任的客人。

没再去看她一眼,换了棉鞋,回房间搁包,再拿着花束来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