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许戈。”
让她来猜猜1942领导人一定被刚刚的画面给撼住了,那眼看就要被砸成肉泥的人哪里是连翘。
那分明就是许戈。
是许戈,就可以轻而易举让他心神大乱,现在,抱着她的人应该是处于灵魂没有归位的状态。
头顶的声浪还在继续着,在说些什么不需要连翘去听就轻而易举的猜到。
一定是那样的,某年某月某日,墨西哥城,不听劝的女孩因为多管闲事遭遇了危险,那危险也许和她现在遭遇的有雷同之处。
喧闹声逐渐平息下来,连翘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像是每天早上醒来时的模样。
“我不是许戈,我是连翘。”
抱着她停下了说话,缓缓的,手松开。
连翘转过身去。
周遭状况一片狼藉,墨西哥吉祥物砸伤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位昏迷不醒,一名路人正在尝试给昏迷不醒的人做急救,另外几个头部流血。
脸木然转向落日的那一方,脚开始行走,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生气,她刚刚因为厉列侬才捡回一条命。
提醒好像有点用,起码当他追上时她平静的和他说了一声谢谢。
说完谢谢后,她礼貌的问他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吗?
他没有回答,依然保持着和她相同的脚步频率,这时连翘才想起来她现在的身份是1942领导人的挂名太太。
继续往前走,落日收掉最后的一缕余辉,一直很安静的跟着她的人忽然开口:“她十四岁生日时,非得拉着我到街上去玩,那个广告牌往着她身上砸,当时只要我一伸手就可以让她避开那个广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