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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刚醒过来的秦寂想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忍不住抓起被子捂住了脸。
某个人倒是美滋滋的,哼着不知名的调子,站在床边穿衣服。
原衡打理好自己,才把秦寂的被子拉开一条缝,“你今天在家休息吧,饿不饿?”
说完,还在秦寂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不饿……”秦寂抓着被子,闷闷地出声。
结果这时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响了一声。
原衡低笑,“我去准备早饭。”
等他走了,秦寂才赶紧露出脑袋,长舒了一口气。
这种冒粉红泡泡的氛围,实在是太让人不习惯了。
当天白天,出于某些不可说的原因,秦寂没有外出。
原衡和老酒鬼全副武装地去了外面,木匠把女儿送到秦寂身边,自己拿着斧子去了附近的一个小树林。
酒馆老板一个人待在地下室酿酒,楼上只有秦寂和木匠的女儿。
原衡他们离开一个多小时之后,秦寂原本想带着小女孩补个回笼觉,就听见外面有人按响了电铃。
她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发现是之前和他们一起去工厂的小偷。
“我看见了军队的人,应该是从幸存者基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