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试了试,发现并不难打开,难的是,里面还有一个保险箱。
没有钥匙和密码,这种保险箱是打不开的。
秦寂的开&iddot;锁器只能打开普通的锁。
不过如果有应急钥匙,那么没有密码,只用两把钥匙也是可以打开保险箱的。
这两把钥匙肯定在妓&iddot;院老板的身上。
这种习惯了黑吃黑的人,是不可能把自己重要的东西放在别人那里的。
她必须得拿到钥匙,否则今晚就算白来了。
原本她还想着,或许可以留那个妓&iddot;院老板一命,让他和叛军狗咬狗。
然而钥匙的事,让她明白这个人非死不可。
秦寂知道,为了避嫌,妓&iddot;院老板短时间内不会下楼。
她回到二楼,从尸体上找出一把匕首,拿在了手里,躲在二楼唯一的“客人”所在的房间门后,等着这家伙从里面出来。
过了一刻钟左右,一个男人衣衫不整地打开了门,身上披着外套,手上则在慢吞吞地系着皮带。
秦寂听见里面女人的哭声,眼神又冷了一分,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
等到那人走到楼梯拐角,她才突然细声细气地说道:“大哥,您看我行吗?”
她低着头,声如蚊呐,好像自己就是这里的妓&iddot;女似的,“再接不到生意,守卫大哥会打我的。”
秦寂的头顶出现了一声让人作呕的笑声,“行啊,只要你——”
叛军的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