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支点,邵淇舒了口气,睡得香甜。
一直到两瓶药水都打完,乔彻见她仍然未醒。
这倒是方便他了。
他轻手轻脚地把她外套帽子扣上,小脸包住。怕吵醒,稍微俯下身,手臂绕过她腿窝处,打横抱了起来。
乔彻看了眼医院大厅的钟表,匆匆把她送到附近的一家招待所。
她高烧退了些,但脸色仍是难看。
乔彻将她放到床上,又拿毛巾浸了冰水轮流敷了几次。
见她稍微好转,他这才放下心。
数了下身上的现金,尽数留在桌上,拿烟灰缸压着。
一切差不多妥当,乔彻准备离开。手机嗡嗡嗡震动,那边又有人来催,他摁掉电话,手握住门把,回头瞥了一眼邵淇,脚步凝滞,还是有些不舍。
他走到床边坐下,把被子掖好,吻了吻她额头。目光下移,落在她唇间,心底又一动,轻啄了一口。
……
乔彻回到a市已近清晨,徐平山又来电话。
他捂着嘴巴困倦地打了个呵欠,调整出最恭敬的态度,简单说她已离开a市,暂时不会回来,不用再担心。
徐平山点头,顿了顿,又命令道:“最近你多去blood,多注意下张龙。”
“这两天你不在,估计那边又热闹起来了。”
“您放心。”他道,“我知道的。”
放下电话,乔彻心里仍挂念着邵淇——她病得那么严重,也不知道那破地方安不安全,她睡得好不好,有没有再发烧。
开车路过昨天那家公寓,乔彻目光移到顶楼,隐约能看见露台中透出的橘色灯光,想到那天的骇人景象,摇了摇头。
邵淇睡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