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班前,他再按捺不住,一伸胳膊在侧门前把她拦下。
“你怎么不理我?”乔彻低声问。
邵淇愣了两秒,“没有啊。”
她是真的没在意,今天客人也不少,浑浑噩噩就过去了。
她本身对感情这种事就相当迟钝,见乔彻凑过来——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狗眼巴巴地来质问主人,这才想到白天那个突如其来的吻。
“没有不理你。”她敛过神,尽量平静道。
他撇撇嘴,“就是不理我。”
邵淇没再回应,拢了拢棉衣外套。
她今天难得换了身衣服,黑色棉衣一直包到臀部位置,宽宽大大,只在帽檐有一圈白色的绒毛,算作唯一的装饰。
乔彻的目光从那圈绒毛移到她冷清的侧脸,盯了半晌,突然间又觉得她变回了那颗金刚石,无坚不摧,硬得可以喇玻璃。
他是真想拿她喇喇玻璃。
“明天我来接你吧。”他手肘撑在门上。
她没反应过来,“接我干什么?”
“接你上班啊。”
“明天不上班。”
乔彻一惊: “你辞职了?”
邵淇说:“明天休假。”
乔彻这才哦了一声。
心情有些复杂,既希望她乖乖上班每天见到,又希望她主动提出离职算了。
“那我后天接你。”他笑说。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