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劫匪一间间屋子去查,得花费多少时间?能刮到多少金钱?
而赌船出海的时间是中午,庄世楷在甲板休息几个小时,再吃晚饭后就入夜了。
时间正好。
家驹、芽子则都恢复做事的神态,坐在旁边听长官讲话。
“家驹。”
“八点以后,你舷到甲板位置吹风,等到劫匪开始行动,马上控制驾驶舱。”
“现在船舱里应该有队海关警员。”
“你等他们扑街完再动手!”
“让他们消耗一波。”
庄世楷出声讲道。
陈家驹有些疑惑:“怎么还有海关的人?”
他只是个工具人打手,根本不知道这次案件,暗藏高层势力的交锋。
庄世楷简单解释一句道:“他们来抢功的。”
“按我说的办就行。”
“我们要做就做那只黄雀!”
“是长官!”陈家驹听到有人抢功,也根本不需要知道全盘大局,立即便感受利益受到侵犯,严肃的摆正位置。